时间:2025-05-15 14:01:54编辑:佚名
江西 李国样
我不会唱歌,这是人生的某个“零分”。但这并不妨碍我喜欢听歌,尤其是对歌曲创作中优质歌词的欣赏。近日,又听有第二国歌之称的《歌唱祖国》,内心不免又是激情澎湃,不知不觉中热泪又已满框。回顾歌曲的创作历程,深感其中凝聚着时代背景与个人情怀的交织,展现了音乐家王莘对祖国的赤诚之心。
1950年9月,王莘赴北京采购乐器,返程时路过天安门广场,被晚霞中飘扬的五星红旗和筹备国庆的欢腾景象深深震撼。广场上少先队员的队列练习、工人悬挂灯笼的场景,激发了他对新中国蓬勃气象的赞美之情。四句歌词“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在此刻脱口而出。
王莘在返津列车上思绪如潮,用冼星海赠送的自动铅笔在烟盒背面疾书,词曲几乎同步完成。当晚回家后,他与妻子王慧芬反复哼唱修改,连夜完成第二、三段歌词。初稿诞生仅用数小时,却饱含了他多年革命经历的情感积淀。
王莘将歌曲投稿至《天津日报》未被采用,但他并未放弃,主动到天津耀华中学、棉纺厂教唱,逐渐在群众中流传。1951年国庆前夕,周恩来总理听到天津工人合唱此歌后深受感动,亲自签发中央人民政府令要求全国传唱。同年9月15日,《人民日报》刊登曲谱,中央乐团在电台首播,歌曲迅速风靡海内外。
“东方太阳,正在升起,人民共和国正在成长。我们领袖毛泽东,指引着前进的方向。我们的生活天天向上,我们的前程万丈光芒。”
从1952年抗美援朝前线到2008年北京奥运会,从香港回归仪式到“神舟五号”太空回响,这首歌贯穿新中国重大历史时刻。其F大调的雄壮旋律与抒情性结合,被赋予“第二国歌”的地位,2009年入选“新中国最具影响力十大歌曲”。2019年法国巴黎圣母院大火后中国游客的自发合唱,更彰显其国际文化影响力。
王莘曾说:“时代的步伐是节奏,祖国的脉搏是音符,人民的心声是旋律。”这首诞生于烟盒纸上的作品,以最朴素的方式承载了最宏大的情感,成为跨越时空的爱国共鸣。2024年印尼军乐队用此曲迎接中国外长的场景,再次印证其作为国家文化符号的永恒生命力。
“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从今走向繁荣富强。”
长衡会战往事
长衡会战,从1944年5月26日战役开始,至6月18日,日军完成对长沙的合围。
18日,日军4个师团在飞机、重炮支援下,并施放毒气,猛攻长沙,守城的张德能第四军顽强抗击后,因为我薛岳的“天炉战法”失效,国民党部队,粤军和中央军关系失衡。迫不得已,残部向湘乡、永丰撤退,长沙失陷。
之后,日军又乘机南下,进攻方先觉守衡阳的第十军。至7月初,各路日军完成对衡阳的战略合围。
中国军队,迫不得已,在衡阳外围与日军展开争夺战,时进时退,未解衡阳之围。守城的第十军喋血苦战,伤亡惨重。
8月8日,军长方先觉眼看“补剂”未到,含泪下令投降,衡阳失陷。长衡会战历经3个多月,据国民政府军令部统计,国军伤亡9万多人,日军伤亡6.6万多人。
这是中国军队和侵华日军之间震惊世界的一战,也是中国抗战史上敌我双方伤亡最多、交战时间最长的城市攻防战。
去年11月到长沙考查抗日历史,右起:电影《抗日将军张德能》总策划、市政协张振敏,和编剧曾阳漾、制片人梁庭辉
长衡会战要图
中国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薛岳指挥第一、第二十四、第三十、第二十七集团军,及第四军、第十军、第三十七军、第四十四军、第九十九军、暂编第二军,共4个集团军(共15个军)另6个军共约40万人。
在空军(飞机181架)、友邻战区支援下,以一部依托湖北通城东南山区、湖南新墙河南岸、沅江和益阳地区的既设阵地,节节抗击,消耗、迟滞日军;
主力分别控制于浏阳、长沙、衡阳及宁乡等要地,相机歼敌。
制片人梁庭辉与长沙抗战文化研究会副会长唐智轩先生,深谈长沙大会战内幕和过程。
时间,回到1944年的长沙保卫战,当时薛岳挑起大梁,数次挫败日军,让敌人兵锋止步于长沙城下。然而,此时已经是第四次长沙会战,日军似乎已经搞懂了薛岳的打法,这一次日军志在必得。
在开打之前,薛岳依旧很自信,他派出自己的心腹爱将张德能率领第四军守卫长沙,试图重新复刻之前的“天炉战法”消耗日军。
制片人梁庭辉、编剧曾阳漾和唐智轩先生,在抗日文化研究会门前合影纪念。
张德能将军,为什么会倒在蒋介石的枪口下呢?根据国民党方面的记载:在开战之前,国军内部已经出现问题。比如薛岳虽然能征善战,但也有时候听不进建议,继续“天炉战法”。
蒋介石曾下令:让早做准备提防日军将会再犯长沙,但他认为日军暂时不敢前来;等到日军大量集结后,参谋长赵子立劝说薛岳重心放在衡阳决战,薛岳也没有听从,他坚持要在长沙继续“天炉战法”。
如此一来,还未开打,薛岳就与蒋介石有分歧,而且和参谋长赵子立存在龃龉,这也是当时国军领导层的一个缩影,他们各有所想,意见不统一,所以很多事情便做不好。
张德能的第4军,下辖第59、90和102师三个师,由于第4军是第9战区司令长官薛岳的嫡系部队,所以在人员和武器上都是比较先进的,部队战斗力也比较强悍。
第9战区炮兵部队,还拥有榴弹炮、野战炮等50多门火炮,火力强大。然而,当日军推进到长沙附近时,薛岳却转移到离长沙80公里的朱亭,临走时并没有确定长沙守卫战的最高指挥。
致使第4军军长张德能、炮兵指挥官王若卿、第9战区代参谋长赵子立互不统属,造成多头指挥现象,使部队协调不力,指挥混乱,军队战斗力大打折扣。
长沙麓山忠烈祠
军队在部署上,张德能让第59、102师守卫长沙城区,第90师守卫岳麓山一线;炮兵部队听从王若卿的指挥,把小口径、射程近的火炮部署在长沙城附近协助步兵防守城区,大口径、射程远的火炮,则部署于岳麓山阵地。
日军第11军司令官横山勇,在6月15日晚下达命令,于16日开始总攻。事先专门进行步、炮、空协同作战训练的第34师团,负责进攻岳麓山阵地,压制岳麓山炮兵火力;专门受过城市巷战训练的58师团,则负责攻击长沙城的守军。
由于,战前把主要兵力部署在城区,日军进攻部队又准备充分,第90师以一师之力难以抵挡日军一个师团又一个旅团在飞机掩护下的猛攻。
18日日军攻上岳麓山山顶,控制了第9战区炮兵阵地,致使数十门大炮被遗弃,这些可都是大口径的大炮,火力损失非常惨重。
日本指挥官横山勇。
岳麓山阵地危机时,张德能才意识到岳麓山阵地的重要性,慌忙让59师、102师主力趁夜渡江增援岳麓山,由于抽调命令是夜间下达,部队没有做好动员准备,士兵以为退却,慌忙中不等接防部队到达,就涌向江边。
结果,渡江场面十分混乱,坠入江中淹死的士兵竟然不下千余,士兵很多武器丢失,天亮后日军猛烈袭击渡江部队,场面更加混乱。
失去指挥控制的部队,没有进入新阵地支援岳麓山,纷纷向衡阳方向逃去。